如何评价韩剧《制作人》

118 2024-08-18 22:36

一、如何评价韩剧《制作人》

少见的优秀作品,细节部分处理的非常好,配角,客串的,甚至于跑龙套的演的都非常好,只要给个镜头都能演的精彩,韩剧可贵之处就在于此。别说我崇洋媚外,我们不能一再的固步自封,该向韩国学习学习了。 四个主演都是神一般的演技,金,车,孔不用说了,赞的人太...

二、如何评价阿甘导演?

阿甘,原名刘晓光,内地商业小片生存奇人。3 岁开始当西安人,西安电子科技大学通讯专业毕业,2000 年在深圳半路出家做导演。出道至今,已经拍出整整一打影片,其中不乏公认的烂片,但没亏过钱。

阿甘在书店里,看到贾平凹在《高兴》一书的扉页上写了一句话:“我在写一群不堪的人,他们在肮脏的地方干净地活着。”“看完那句话,我就有一个强烈的冲动和直觉,我可能要拍这个故事”,阿甘说。

高兴:理想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快乐状态

阿甘来回与贾平凹发了10来个短信,《高兴》的改编版权就基本敲定了。阿甘带着改装后的“高兴”,有点忐忑不安。高兴这个苦水里泡大的农村小子,他身上的自由散漫理想主义气息被阿甘无限制放大,加上夸张、粗糙的歌舞烘托,似乎脱离了贾平凹的悲情世界。

电影里,高兴带着五富来到西安,眼睛里是柔和、灿烂的都市;蹬着三轮车,他的神情和名字一样张扬。他没有钱,有捡破烂的工作,还有造飞机的梦想。他傻气,照样能赢得按摩女的爱,凑够了5000 块,等美人出看守所;他质朴,哥们五富跟着他,懒惰、爱钱,他们照样像对亲兄弟一样对他。五富死而复生,阿甘带着他开着自己制造的飞机,把整个西安城踩在脚下……而原来的小说里,高兴面对的结局是:五富死了,按摩小姐进了监狱。“前四稿剧本里,他还是死了,最后才改过来,因为我觉得这样更理想主义、更形式主义。我坚信这是个喜剧,当然也是我的美好愿望。我很崇拜这种快乐、自由的生存状态”,阿甘说。这样的改动,让生活中的苦难瞬间变得轻松、戏谑: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也是改编的缘故,直到影片在西安点映,阿甘才敢请贾平凹坐进电影院。贾平凹从头到尾都板着脸,一言未发,一声未笑。等到座谈的时候,他才放松了点,说:“这种以喜剧表现苦难的方式,对我今后的创作也产生了启发。”原来,贾平凹早就听于丹说过观众看这片子时笑声很多,心里就琢磨着:我这压力一点不比导演小!这是一部悲情小说,怎么满场都有人笑,到底被改成什么样子了?阿甘告诉记者,他是把悲剧当喜剧来拍了。“我对苦难本身并不关心,这是永恒的主题,对于人来说,大多数时候都处在苦难中。我所关心的是,在苦难面前,我们表现的态度、行动。”

有人干脆把《高兴》称为“山寨歌舞片”,理由似乎就是:千八百万的低成本小电影、制作相对粗糙;模仿印度、好莱坞大片的歌舞场面,实则无厘头;讲述草根、小人物的故事。“山寨”这个词已经被用得过度泛滥。《高兴》和“山寨”唯一有关的地方是:它们的身上都有草根、独立的娱乐精神。

高兴的理想长了翅膀,飞上了天。他用造飞机这个行动挑战了所谓的城市精英意识,解救了女朋友,也获得了尊严。烘托气氛的六七段歌舞唱词,出自西安本土乐队黑撒乐队的创作,把地道的陕西话夹着秦腔、Rap 甩出来,再夹着两段抒情的陕北民歌,有点羊肉泡馍的闷骚气。扮演高兴的郭涛算是半个西安人。他在西安待过十几年,会一口像模像样的西安话。五福由冯砾扮演,他有丰硕的外形、死鱼眼、贪吃模样,给这个角色增添了意料不到的喜剧效果。他和高兴站在一起,其实就是一个人身上的两面:高兴代表着人的理想主义的一面,斯文、有追求、儒雅、乐观、善良;五富代表着人生的欲望面,贪吃、懒惰、爱钱、悲观、狡诈。

三、电影大师的评价标准,每人心中都有大师,谈谈你对电影大师的评判。谢谢

市场是有尽的而电影是永恒的,毕竟大师也不是由票房的多少来划分的,那只能反映出连导演本人也无法理解该作品,不用说都知道那是什么等级的导演,不趋从于短暂的市场需求。我觉得大卫芬奇就很大师

我的理解大概就这些吧有自己的独特的风格和独到的见解,场面不一定需要华丽,但一定要有思想,其思想能透过电影中的人物表现出来;然后就是对电影有自己的坚持,让人能在观赏过后有所思,像那些解释不清楚自己电影和内在就把一切归于主角人物有严重精神疾患的导演,心中有一种不可言状的感觉(马丁斯科塞斯的《禁闭岛》个人觉得在这点上做得很好);故事的叙述不拖沓冗长,不刻意营造玄妙之感也不无病呻吟,也不流于固有套路的限制。就我个人而言,不赞成那种认为让人无法看懂和理解的电影就是深奥的电影的说法,如果一部作品在那么几十亿人中几乎无法让其中哪怕只是一个人明白的话

四、如何评价电影《少年时代》

林克莱特用了十二年的时间,去跟踪记录一个小男孩的成长,但这又不是一部纪录片,它是货真价实的故事片。林克莱特在十二年内维持着一个基本稳定的拍摄团队,主要工作人员和演员和他一起完成了这个漫长的历程(他戏称这是「十二年为奴」),这种拍电影的做法在电影史上应该非常罕见。

我们大约能想到一些可资参考的先例,比如弗朗索瓦·特吕弗围绕一个叫安托万的小孩的成长与生活,先后拍摄了《四百下》、《二十岁之恋》、《偷吻》、《夫妻之间》、《飞逝的爱情》五部影片,成千上万的观众看着演员让-皮埃尔·利奥在银幕上长大。但是,林克莱特的做法仍与特吕弗有本质不同,特吕弗隔几年才拍一部,他抽取的是安托万的人生片断,他做不到跟踪安托万的每一个成长步伐。林克莱特自己著名的「爱在三部曲」和安托万的情况差不多。

另一种比较接近的就是以季为单位播出的电视剧了,但电视剧和电影的区别在于,它播出的时间跨度很长,观众和演员同步在变老,所以那种迅速见证成长的感觉被稀释了。

我们明白,电影是一项受到很多限制的艺术创作,创作中的奇妙构思常常会因为各种条件限制而无法实现。所以电影(故事片)又是非常依赖虚构、造假来完成的艺术,《少年时代》这部影片调整了电影和真实世界之间的关系,它放弃了很多可以「作假」的地方,并故意限制自己无法「作假」,所以它是对现有电影制作规范的一次全面挑战,这体现在多个方面。

首先影片突破了电影制作的时间限制。电影制作毕竟是巨额金钱的游戏,所以一般的电影在拍摄时总想着要省时省钱,不算前后期,一般拍摄期短则两月,长不过一年,不太可能细致地去跟踪一个角色的年龄变化,特别是对儿童来说,所以电影中人物成长一定是有跨度的。观众也意识到了大多数电影无法忠实记录人物成长这个缺陷,接受了电影采用「欺骗」和省略的手段,这是双方暗中达成的契约。

从商业运作的角度来说,投资一部电影终究是要看盈利率的,一个项目不能无休止地占有资金,它从开发到回收的周期顶多只有几年,《少年时代》大大突破了这个限制,这也要归功于影片制片人的鼎力支持。

电影的表演是可以公然「造假」的,所以有高超的化装术,让年轻人演老人,老人演年轻人,或不同的演员演同一个角色的不同阶段,这都有各种精彩的示范。但《少年时代》要求演员演刚好符合自己年龄状态的角色,而它又不是纪录片,观众或许会问,既然是虚构的故事片,有这必要吗?我想这在虚构和真实之间构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影片像是一条无限逼近了真实的渐近线。即使现在的特效技术若不考虑成本,或许也可以做到以一个演员为模板,模拟他的成长变化,就像《本杰明·巴顿奇事》那样,但那绝对不如时间本身的流逝有力量。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少年时代》才是真正的不计成本,因为又有什么比时间更珍贵呢?

任凭时间流逝对演员的创作来说同样是一个的挑战,一般影片的表演都是在几个月内完成,一旦演完演员就永远地离开那个角色了。而对《少年时代》的演员来说,他们必须十几年的时间都一直住在那个角色体内,你离开一段时间又会被召回,这让演员和角色的感情发生变化。角色会和演员一道成长,演员自身的状态变化会影响角色的发展,角色发展何尝不会反过来影响演员。因此《少年时代》中角色的丰富和细腻超出了一般的影片,那并非演员本身的演技高超,实乃时光雕琢之功。

影片颠覆了电影创作和时代背景的关系。大多数电影或记录当下,或表现历史,它们都是从一个固定的时间点出发来看待过去和现在,所以要么是用当代视角回溯性地评论历史事件,要么发表对正在发生的事件的新鲜感受,电影的时态总归是单一的,现在《少年时代》奇特地将完成时和进行时结合了起来,点状的观测时间被拉伸,它反应的所有历史,包括国际国内大事、流行文化符号、数码产品换代,在影片拍摄时都是处于当下的状态,但它的当下不再是一个点,而是随着时间推移变成一条流动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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